“唉,你当我不想辞啊,只是居家过日子没有进项,如何糊口啊。”
李公甫三杯酒下肚,此地皆是家人,也无须隐瞒,便也拉开了话匣子,言道。
“唉,你说这贼到底为了哪般,专偷这钱塘县库银……”
包文正接着话茬往下说道:“姐夫,你也算是尽心尽力了,为了追那库银,险些葬身蛇口……”
“虽保住了性命,却是受了刀伤乃至于绝先祖祠,若不得良药……唉!”
这言词虽轻,却是振聋发聩!
半年之间,费尽了多少思量,因无妙手回春之术,有感姐姐许娇容亦姐亦母,不忍其以泪洗面,不得已之下这才有了“游湖借伞”,有了双茶巷的拜堂成亲……
时值此时,包文正这才与新妇临门阖家团圆之际,将姐夫李公甫的伤势说了出来,可谓是深思熟虑之言,一经说出,便令白素贞与岑碧青羞愧难当!
那皓腕不经意间滑落与桌案之下,纤纤玉指不断的掐算,白素贞的脸上更是浮现了一丝强颜欢笑,不动声色的静默不言。
岑碧青心中则是错愕不已,昔日盗取库银连累了许相公的姐夫,已然是心生歉疚之意,又听闻李公甫竟是因此而绝先祖祠,更是彷徨不已,却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