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庆余堂许仙,许官人家宅?”
画舫的小厮冒着严寒而来,也早是被冻得鼻涕直流,与这冰天雪地之中不断的跺着脚,忙不迭的透过门缝呼道。
李公甫素来坦率直爽,见来者是找妻弟汉文,便知晓又是谁家得了病患,自是不能耽搁,便大步流星的走了上前,将木门上的横闩取下,言道:“诊治为何不去庆余堂,这么早的扰人清梦?”
那小厮虽知若是言及许仙“夜宿”画舫,家宅之中自是免不了一番争吵,但此刻也然是冻得簌簌发抖,故而也管不了许多了,张口便道:“许仙失足落水,被临安城南张员外府上的张玉堂公子救下,如今还在画舫之上,小人前来传话。”
“满口胡言!”
李公甫被这且急且快的言词,说的有些发愣,但随即想起这些日子以来,汉文身体抱恙一直在房中静养,根本就未曾出过家宅,何来失足落水之说,又怎会在那藏污纳垢的画舫之上,当即便斥责言道:“报信也不问个清楚,您寻错家宅了!”
言罢,李公甫“哐当”一声,便将宅院的大门又合掩上了......
“可是庆余堂许仙,许官人府上?”
小厮与画舫之上迎来送往数载,伶俐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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