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的兵力对付一个已经没有了斗志的公孙瓒,根本就没什么难度。至于公孙度,就算有十万人也不被我放在眼里。”
两人帐内谈论了一段时间,将士们6续前来复命并且报捷,斩了多少级,缴获多少粮草器械,招降多少敌军等等,聚拢来的兵将对于自己的战绩互相攀比,一时之间热闹非凡。
可到了最后,只见赵云缓缓入帐,对着刘和拱说道:“使君,云未能杀得公孙瓒,还请见谅!”
“啊?赵兄,这是为什么?难道公孙瓒没有从你那里经过?”一旁的潘凤闻言,忍不住惊讶地问道。
“经过了。”赵云苦笑一声,然后说道:“而且云还和公孙瓒大战一场,杀死他麾下数百人,其中包括白马义从百余人,然而云终究还是将公孙瓒给放走了,此事无可讳言,还请使君降罪,无论何等处罚,云都毫无怨言。”
“这……赵兄,那公孙瓒是个残暴之主,临走之时放火烧我蓟城,如果不是主公救援及时,估计能有一般百姓葬身火窟,像这等恶人,你为何放他离去?”潘凤听了这话,感到十分不解,轻轻叹道。
却见陈到开口说道:“老潘,虽然话是这样说,可是一来赵兄并不知道公孙瓒做下的那些恶事,这二来嘛,毕竟公孙瓒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