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分的珍贵。
清代刘体仁《七颂堂识小录》中,记其亲眼所见:“柴窑无完器,近复稍稍出焉,布庵见示一洗,圆而椭,面径七寸,黝然深沉,光色不定,‘雨过天青’未足形容,布庵曰:‘予目之为绛青’。”
据传,民国时期,袁世凯的管家、大收藏家郭葆昌以一处宅子、二十亩良田与人交换了一件柴窑器。
当然,也有人觉得夸张的,比如邵蛰民撰、民国二十七年刊印的《增补古今瓷器源流考》记载:“琉璃厂某古玩肆有残瓷一片,就琢为园形,周径约三寸余,厚分许,釉淡青色,光足可鉴人,四周露紫砂胚。柴瓷青如天,明如镜,虽色光俱佳,而薄如纸一节已属不符。”
不过很多人都猜想,这货可能看到是假的柴窑。
因为到了民国时期,柴窑基本上绝了。
柴窑的传世量十分地稀少。
从现有的文献资料看,明代几乎没有一位作者明确说自己见过真正柴窑瓷器,不是说“然柴则余未之见”,就是说“不可得矣”、“世不一见”。
声称自己见过柴窑瓷器者,大都是清代人,所见“柴窑”瓷器有枕、碗、洗等,令人生疑。
如清代王士祯撰《香祖笔记》(《景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