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,他是大错特错了,以前的柴小慧是草包,这点倒是不假,但是柴老爷可不是什么草包,若真是草包,也不可能把生意从江南一直做到京城来,说家财万贯、富可敌国亦不为过。
只是这放流言的事却是叶新绿提醒柴老爷去做的。她早就想到,按司徒飞腾的尿性,肯定是既想悔婚,还不想担下悔婚的责任,事后要将悔婚的责任尽数推到柴家头上。
叶新绿这样做,最多只能算是“以彼之道,还施彼身”。
司徒飞腾仔细琢磨这流言是否是柴家放出,又或者是另有人想要害他,最先想到的当然是主母。
便在此时,外面有人禀报:“启禀公子,柴氏父女今日晌午已经搬出府,另寻了客栈居住。那柴小姐临去之时,在房间的桌上留下一封信,署名是给公子的。”
“拿进来。”司徒飞腾沉声道。
下人进来将信交给他,他打开信细看其中内容,本就不太好的脸色更是沉得要滴水似的。
叶新绿给他留的这封信,主要内容,就是说司徒飞腾既然已经与定安侯府的洛小姐私订终身,就该与她直说,让她早点醒悟与他已经不可能;另外,却是感谢他以及尚书府这段时间的照顾。
信的内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