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操控的。
冥王怎么会知道的？
冥王已经有些不耐烦地道：“说吧，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对此女如此怨念深重，改了她的命不说，还不惜弄坏本王的袍子去陷害她？”
念芯微微转头看向鬼王，朝鬼王一连使了好几个眼色，希望鬼王能够开口替她求情。
但鬼王只是黑着一张脸，坐在那里一声不吭。
念芯无奈，只得继续给冥王叩首，道：“冥王殿下，臣女……臣女完全不清楚您说的改命……”
“念芯，”冥王再度打断她，“你是在考验本王的耐心吗？来人，传小思。”
小思？念芯听的心头一凉，眼前都跟着一花。小思，就是服侍她奶娘的一个小丫环。她刚重生后没多久，就使手段做出奶娘身患重病的假像，让奶娘没几天就去了。
她一直以为奶娘临死前没来得及说什么，还把小思留在自己宫里，时常委以重任。她宫中，除了那个从小就跟在她身边的大宫女，就数小思身份最高了。
冥王现在却把小思找来，为的是什么？难道说，奶娘曾跟这个小思说过什么？可是小思在她宫里服侍了这么久，从来没有表现过任何异常啊！
这个贱人，该不会是一直对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