设虽然简陋,但却很是干净。云浩很满意,比起一路上住过的大车店,这家太原王店倒还真是不错。
将赵氏安顿在床榻上,一个三十许的妇人便端了一个陶盆和一壶热水进来。“客官,木盆都被用来浆洗。让你委屈用陶盆,这里给您赔礼了。”
“出门在外的哪里有这么多讲究,大嫂你客气了。”
两人正在客气,忽然间外面传来闷雷一般的怒吼。“王小二!”
那王小二却不紧不慢的说道:“爷,不是我有心得罪。今日到了一起客人,他是贩什么金珠宝玩的,古怪得紧,独独里只要爷这间房。早知有这样事体,爷出去锁了房门,到也不见得这事出来。我打帐要与他争论,他又道:‘主人家只管房钱,张客人住,李客人也是住得的;我与多些房钱就是了。’我们这样人,说了银子两字,只恐怕又冲断了好主顾。”
口角略顿了一顿,“这些人竟走进去坐,倒不肯出来。我怕行李拌差了,就把爷的行李,搬在后边幽静些的去处。因秦爷在舍下日久,就是自家人一般。这一班人,我要多赚他些银子,只得从权了;爷不要见怪,才是海量宽洪。
云浩竖起耳朵听着,觉得那身音很熟。就走出去,果然见到那牵着黄骠马的黄脸大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