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法让他们变十八条虫。”
“这次来北平,可担负这国公爷的大事,你可不要给搞砸了!”
“什么大事我也不知道,我只是一个八岁的医官。在其位谋其政,其他的事情我不管。哎……你不许说,说了我也不听。我这耳朵,时好使时不好使,也不知道是怎么了。上了年纪的人,耳朵就是背!”
“噗……!”柴绍一口粥从鼻子里喷出来,这一次是气的。
两人正在吃饭,忽然有人来报,说是张公瑾来访。
这张公瑾是北平王府的旗牌官,与单雄信交好。秦琼到北平王府,第一个找的就是他。昨天,他也是灌柴绍酒灌得最凶的那个。
“张旗牌这么早来,有何贵干?”柴绍见到张公瑾,不由得一愣。这么早过府相聚,无论如何都不和规矩。
“柴官人难道忘了?昨天说好,今天去校场看秦大哥与武魁比武较量?”张公瑾有些奇怪的回道。
柴绍昨天被灌得颠三倒四,哪里还记得有过什么约定。不由得向云浩望去,这小子年纪小昨天就没人灌他喝酒。自己在边儿上,美美吃了一顿。
“秦伯伯虽然穿着校尉服饰,但还不是真正的校尉。不少人私底下都说,北平王这是徇私。尤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