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内情。”云浩瞥了一眼埋头大吃的尉迟恭,估计这货也知道回到牢里,根本不会有饭吃。他这样的猛人,不饿的手软脚软,如果搞事一百人也对付不了。不得不说,牢里面的那些差役脑子就是好使,比这几个只长肌肉不长脑子的夯货强多了。
“诺!”侍卫应诺一声,便出了酒楼。
当先几名悍卒正提着盾牌小心翼翼的往里面走,忽然从酒楼里面走出一名彪形大汉。刚要拿家伙招呼,忽然见到那汉子手里擎起一个小牌牌。
“晋阳留守府办事,无关人等回避。我家大人有话,让你们校尉进来回话。”大汉说完,嚣张的将腰牌扔给最前面的悍卒。傲然立在酒楼门口,犹如门神一样抱着横刀。视对方十几张强弩,百余名军卒如无物。
军卒接过那牌牌,见是漆器牌牌。黑底红字,可惜字他不认识。不过从那汉子的态度就看得出来,这家伙有些来头。不敢怠慢,赶忙将牌牌送给上官。
年青的校尉接过腰牌,黑底红字大大的写了一个唐。对方称自己是唐国公府的人,这一下算是对上了。可据自己了解,这贼配军好像没什么背景。为何唐国公府要盘问?校尉虽然年青,但也是官宦子弟。官场上的门道从小就接触,自然知道的门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