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。即便是咱们乔装改扮,也是悄然去了陇右。他们一定会向西追,即便是追不到。也会以为咱们回晋阳,也会向北追。
却想不到,咱们已经回到洛阳城。明天早上雇一辆马车,咱们也去济南府找相公去。既然是逃难,干脆夫妻一起逃好了。真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,嫁只猴子满山跑。这舒坦日子才过几天,哎!”张妙柯长长叹了一口气,现在云家要面对的是当今圣人。无论从什么角度来看,云家都毫无胜算。只能跑路满天下的躲避。
“那咱们干嘛还在洛阳住一晚上,现在就雇车去济南不好么?”
“说你傻,你还冒泡儿!”张妙柯抽了馨儿一巴掌,“大晚上的一辆马车走在官道上,你是招贼呀,还是招追拿咱们的追兵?天亮之后,官道上的人那么多。他们怎么知道,咱们坐的是哪辆马车。睡觉,明天开始可没咱家舒服的牛车坐。准备遭罪吧!”想到艰辛的路途,张妙柯便哀叹一声,合衣躺在榻上,闭着眼睛却怎么都睡不着觉。
还真让张妙柯猜着了,云定兴得了杨广的令。去唐国公府要人,却不想人已经走了。一打听出了西门,便向着西面追。出城不过七八里,便截住了那辆马车。听说要去陇右,主家却是在城门不远处下了车。
云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