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二哥在,没事的。”刘玥蓉点了点头,便上前拉开幔帐,座到了床榻上。刘武周跟了过去,将幔帐合拢。
“二哥,怎么办呐。让人知道了我就活不成了,要是让大哥知道了会打死我的。”刘玥蓉拽着刘武周的袖子,面色惶急的说道。
“完事有二哥在,你担心个啥。要是有人敢嚼舌头,二哥就割了他的舌头。”刘武周安慰了妹妹,便向榻上看去。
榻上躺着一个黑大汉,胸口正插着一支弩箭。浑身上下被脱得赤条条一丝不挂,此时整个人正冒着虚汗,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。这人不是别人,正是杀人在逃的尉迟恭。
此时的尉迟恭面色灰败,黑黑的脸膛好像涂了一层蜡。如果不是胸膛仍旧在起伏,不知道的还以为那是个死人。
“哎!这可怎么办,看样子这人活不了了吧。”刘武周看着躺的榻上的尉迟恭,有些发愁的自言自语。
第二天一早,刘武周就去集上请郎中。还不敢请没有交情的郎中,只能往远了走。
路过邻村武家庄的时候,闻听一户人家正在嚎哭。刘武周好热闹,一打听这家女子刚刚难产死了。这年月,女人生孩子就是过一次鬼门关。
“快将棺材打开。”刘武周正要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