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个例外。
李渊离开的时候,给了裴寂一个眼神儿。很快,裴寂也消失在人们面前。
“今天这个小子到底搞什么鬼,这不是他的性格。这小子遇见事情,都是能躲就躲的。根本不会这样生事!”李渊一边喝茶,一边询问裴寂。
云浩忽然强出头,这让李渊有些警觉。虽然带兵的是自己儿子,可对军队的疑心李渊从来没也放下过。毕竟,这里面大多是是娘子军的人,他不是很熟悉。
“事发时臣就在边上,动手的大多是元谋勋校。娘子军的人,没也一个动手。更没也一个主动闹事!可见,这一次的事情。完全就是云浩在为受了损失的元谋勋校在出头,毕竟这次齐王不战而舍弃晋阳。让所有人都损失惨重,咱们在关中时日尚短。许多人在外征战不休,家产还没搬过来。这下,都便宜了刘武周。他们怎么会不闹!
老夫觉得,这一次得亏是云浩闹事。毕竟小胳膊小腿的也打不坏齐王,若是那些武夫寻机会闹事。齐王恐怕性命堪忧!云浩明面上是殴打齐王,实际上是在保齐王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说,二郎他……!”李渊的眸子,忽然瞪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