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发突然,李孝基身上连甲胄都没有穿。一路冲杀,身上已经战创数处。最严重的是脊背上的箭伤,只要一挥胳膊就钻心的疼。
“王爷,您先走属下为您断后。”陕州总管于筠杀到了李孝基身边,左右看看发现李孝基的亲兵已经所剩无几。即便是剩下的十几个人,也几乎个个带伤。
“你们谁也走不了!”一声厉喝,尉迟恭幽灵一样出现在李孝基左近。此时的尉迟恭浑身铠甲好像从血池里面捞出来,滴滴暗红色的血顺着鞍韂不时滴在地上。一杆马槊早已经不见了踪迹,横刀砍得像是一根锯子。将一名李孝基的亲兵连人带兵刃劈翻之后,刀子再也不能从尸体上抽出来。
尉迟恭手松开了横刀,顺手便扯出了链枷。想也不想链枷随手一砸,另外一名亲兵的马头便碎裂开来。战马“噗通”一声倒地,那骑兵被战马压住身体。正要挣扎,乌骓马碗口大的蹄子一下就踏在了他的胸口。
胸骨碎裂的声音传来,那亲兵一口血喷出一尺多高,眼看是不活了。
“**……!”李孝基几乎被吓傻了,自己的亲兵都是军中挑出来的猛士。这家伙谁居然这么猛,转瞬间便连杀两人。
“王爷快走!”于筠反应远快于李孝基,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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