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材粗壮的伍天锡。这家伙坐着跟赖八一般高,一脸的凶相。脸颊上还有一道疤痕,黑红黑红的像条蜈蚣。
“这是你娘家舅哥,你喊大哥就成。这两位是他的兄弟,来投奔咱家的混口饭吃。”老汉咽了一口唾沫,眼睛都快眨瞎了,希望女婿赶紧走。
“岳丈,您的眼睛怎么了?”
“没事儿?没事儿?”老汉看到陈东和麻叶伸手摸腰,赶忙说道。可不敢连累女婿,他可是一家子的主心骨顶梁柱。
“大哥,小弟赖八。今天厂里还有公务,晚上来时定然买些酒肉招待三位。”赖八对着伍天锡拱了拱手道。
“呵呵!兄弟暂且自便,我们兄弟也是在河北混不下去了。想投奔过来,做些粗苯的活计。俺们几个别的没有,两膀子力气倒是有的。”伍天锡不想打草惊蛇,只要挨到了天黑。掠了这家的粮食就进山去,有了吃食在骊山里面藏一两个月不是难事。
“如此自然是好,晚上我去酒坊弄些好酒来。你们河北,可喝不到云家的蒸酒。那才是真正的好酒!差事的事情包在兄弟的身上,俺在厂里还有几分薄面,安排几个人做工还不是问题。”赖八笑呵呵的再次对着伍天锡拱了拱手,将一盆饼子放在桌子上。再次告了声罪,然后便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