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徐元朗都想砍掉这家伙的脑袋。
“大军在郓洲城外山野里面埋伏了七天,七天时间里面兄弟们没有一口热食吃。又经过了一夜酣战,哪里还有体力追击。况且李建成只是损失了罗成和三千骑兵,他们的主力并没有遭到多大损失。此种情形下,老夫怎么敢派人追击。”如果是别人这么说话,徐元朗的侍卫早就把人拖出去剁碎了喂狗。
可现在说话的是凌敬,徐元朗也不得不为自己辩解。当初以王玄应为诱饵的计策就是凌敬想出来的,没有他就没有这次胜利。
善于阿谀奉承的家伙,平日里用着舒心。可徐元朗知道,善于阿谀奉承的家伙,没几个是有真本事的。这种又臭又硬的家伙,虽然很想剁成馅包包子。可想要成大事,还真离不了凌敬这种人。为了自己的千秋大业,徐元朗能做的只有忍。
“唐军骑兵已失,受到重创之后士气必然低落。三百里的路途上,有多少次可以埋伏的机会。只要时机把握得当,一举击溃唐军易如反掌。主公白白错过了这次,恐怕再也难有下次机会。”凌敬无奈的闭上了眼睛,当初窦建德不听自己谏言的往事好像又浮现在眼前。
一切跟半年多前是那样的相似,听说窦建德如今在长安,被人狗一样的凌辱。眼前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