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贼。
一个花白头发的家伙靠在一张矮榻上,矮榻非常破旧。油漆斑驳,不过麻布倒是簇新。老家伙风轻云淡的半躺半倚看着云浩,很有些葛优瘫的风格。这老家伙看上去一副仙风道骨的派头儿,至少细嫩白皙的皮肤暴露了他不事劳作的本质。
说是老人家,其实也不算准确。别看这家伙头发胡子都是花白的,但看上去估计也就是四十多岁。这年月的人普遍早婚,十四五岁就娶妻生子,到了三十多岁就能当爷爷。就连自称也变成“老夫”!不像后世,退个休还一再延迟。过不了多少年,老爷们儿不到六十五岁别想消停。
“小子云浩,拜见前辈先贤!”对于成了精的老狐狸,云浩一点儿都不介意装孙子。在这这帮家伙面前,自己最多也就是只未成年的小狐狸。
“临潼候!大唐最年青的传国侯,给老夫施礼,当不起!”老混蛋谱很大,嘴上说当不起。人却还是大刺刺的葛优瘫在矮榻上,丝毫不理会要把他揪起来的雄阔海。
赶忙阻止雄阔海,这货下手就没个轻重。晃荡几下,说不定这把半老的骨头就会散掉。
“不知道前辈来到涿州,拜望来迟望岂海涵。”装孙子就要有装孙子的态度,如果这老家伙不能拿出和派头相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