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值钱,或许这些被掠走的华夏子民,从来都不是他刘文静的筹码。
“仆射大人果然是为大唐立下赫赫的功勋,您是不是觉得云某要对您感激涕零?云浩是要对您感激涕零,这一次如果突厥人死命攻城。这会儿,云浩可能已经身首异处。
可你怎么就不想想那些被突厥人掠走的华夏子孙,我们同文同种同根同源。身为大唐仆射,难道你就能眼睁睁的看着突厥人肆虐华夏。吃干抹净之后,打包把我们的同胞带到草原上。如猪如狗如牛如马的奴役,男人被肆意杀戮,女人被肆意凌辱。孩童从小,就因为我们懦弱,成为突厥人虐待的玩物!
刘文静,你能,我云浩不能!”云浩说完猛的一拍桌子,站起身来大踏步的走出了大唐。刘福禄在旁边瞪大了眼睛,官场上讲究的是深藏不露,喜怒不形于色。就算泰山崩于前,也要不怒不嗔。两人就算是心里有把对方砍成十八块的意思,面子上也要过得去。
可今天,他亲眼看到了一位侯爷和一位公爷在吵架。小小的七品芝麻官儿,现在吓得已经不会走路,尿都快吓出来。
刘文静的脸色铁青,见过不知好歹的,没见过不知道好歹的。突厥十几万大军围城,就凭你左武卫不足一万人马,能守几天?如果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