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人,别喊了,没用的。小人会让您走的舒服一些!”牢头手里拿着一张纸,小心翼翼的用水打湿。看着刘文静,慢慢的敷在他脸上。
刘文静魂飞天外,他也是从微末小吏干过来的,知道这里面的门道。别看只是一张纸,沾湿了之后一张接着一张糊在脸上。很快人就会活活憋死,而这种死法浑身上下没有伤痕。仵作验尸也验不出个什么来,最后只会是报一个暴毙而亡。
攒足了力气,一口气吹在纸上。嘴的位置,立刻被吹破了一个窟窿。刘文静猛吸了一口气,准备迎接下一张纸。
“仆射大人,这是何必呢。您麻烦,小人们也麻烦。来人,两张纸一块上。”牢头无奈的摇了摇头,一声吩咐下去。立刻有狱卒两张纸一块,在水里打湿了敷在刘文静脸上。
刘文静这一次,可再也吹不动了。虽然他经常吹牛,可真的吹不动牛皮。
一层,两层,三层,四层!一连盖了四层纸,刘文静这回可彻底没戏了。身子鱼一样蹦跶,带着身下的木板也在颤抖。只是盏茶的工夫,刘文静的四肢开始剧烈的抽搐起来。双手握紧了拳头,忽然身子直勾勾的挺了一下,便再也不动了。
“把手掰开,这样会被仵作疑心的。”牢头指挥着狱卒,开始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