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些陇右的人回家。俺们流落在外时间久了,也想回老家看看。您随便赏几个钱,侯爷是富贵人,怎么会在乎这些小钱儿。俺代这里的父老乡亲,谢过侯爷。”耿师傅对着云浩拱拱手,就算是打招呼。
端起桌上的云家蒸酒,一口抽干。撕下一只肥鸡的鸡腿,在嘴里一涮就剩了跟骨头出来。
雄阔海当时就怒了,一个臭乞丐居然敢跟自家主子耍横。当老子是死人?
云浩伸手制止了雄阔海想动粗的企图,拿起一根筷子。围着耿师傅转了两圈儿,然后开始拿筷子敲打耿师傅的脑袋。
“你脸上有这么块胎记,小时候肯定经常受人嘲弄。你这样的人,心理通常会比较阴暗,做事也会偏激。你拿头发遮掩住,甚至不惜挡住半边连。说明你爱惜自己的形象,你这么个货居然也敢跟本侯爷耍威风。谁给你的勇气?”云浩一边说,一边用筷子抽耿师傅的脸。更师傅肌肉紧紧绷起,却坐在哪里不敢动弹。
“看看,你根本就不是什么凶悍如狮的汉子。如果你真是亡了命的泼皮,这个时候应该会把酒碗扣在我脑袋上。因为什么?因为你不敢,老子是传国候手里握着你的生死。这上万人老子对付不了,可把你零敲碎剐了,没人敢说半个不字,就算是你身后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