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皇,儿臣真的是冤枉的。父皇说过,作为储君见人做事要慎听慎见,那杨文干上次来京述职,儿臣为了避嫌根本没有见。他是儿臣的侍卫不假,可他也是父皇您的臣子。驻守庆州以来,突厥人已经多年不敢犯边。
这样一个为天子守国门的人,为什么就忽然造了反。这里面究竟有多少隐秘,父皇,儿臣不敢想不敢猜啊!”李建成跪在地上,说得是声泪俱下。
“事情到了这个地步,你居然还死不承认。杨文干在庆州连反旗都举起来了,五蠡司马萧慎被他砍成了两段。还什么你爱大唐,老夫看你是爱这个天下,这个位置才是真的。”李渊指着大殿正中的龙椅,胡子一抖一抖的,如果不是金冠过重,很可能会有怒发冲冠的效果。
“冤枉啊父皇!”李建成以头抢地,脑袋撞在地砖上“嘭”“嘭”直响。
“你冤枉?铠甲的事情你怎么解释?人赃并获,私自运送铠甲是死罪!”李渊把一本很厚的奏章摔在李建成身上,恶狠狠的说道。
“父皇,这的确是儿臣的错。不过区区五十副铠甲,就算是作乱也太少了点儿吧。难道说,儿臣会蠢到以为五十骑就能纵横天下一直打到长安来?
还有一事,至今儿臣不解。长安去庆州,应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