帽子很明显扛不住这计大棒。因为他只是王,而不是皇帝。
只有位登九五,坐在太极殿里唯一那张椅子上的人。对于权利的大棒,皇帝拥有唯一产权,从不想也不曾想过和任何人分享,哪怕那个人是自己的儿子。
面对着寒酸至极的欢迎仪式,李二的脸上古井无波。唐俭硬着头皮迎了上去,他不能不去。因为他是礼部尚书,这事儿就得他来办。
咬牙切齿的瞪了一眼自己的手下,离着八丈远就能闻到他们身上浓烈的人渣味道。尹阿鼠的事情一出,自己定下的欢迎仪式就被迅速简化,甚至简化掉了连跳的歌姬都没有一只。还说什么病了,他娘的昨天晚上你搂着她们时候,可不像是有病的模样。
“殿下!呃……!”能说会道的唐俭,忽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。
“算了!都省得了!这里没你的事!”李二拍了拍唐俭的肩膀,这个家伙一向对自己还算是和善。在朝廷里面属于中间派,对这些人只能拉拢可千万不能打压。
“臣,也有臣的难处!殿下不怪罪就好,请!”
云浩站在欢迎队伍里面,虽然他不怎么想来。前天晚上刚刚端正了态度,在思想根源上深挖不好意思对未成年少女下手的问题。正想借着这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