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壤渊府的时候,大粪车在门口过他都有尝尝咸淡的意思。
“叔,这个好吃。甜的!”黑暗中,狗子的眸子特别的亮。
看着狗子递过来一个黑不溜秋的东西,云浩就纳闷儿。仔细一看,他娘的居然是一个冻梨。再看狗子的门牙,已经开始流血。篝火点起的时候,云浩掰开狗子的嘴。他娘的门牙都翻过来了,这家伙居然还不知道疼。用边上的犬齿,依旧在啃着冻得硬邦邦的冻梨。
可怜的孩子,连冻梨都没吃过。云浩心疼的揪下狗子的牙,就连着一点点儿,几乎没废什么劲儿就薅下来。看着手里的门牙,云浩心疼的问道:“疼么?”
狗子嘴里流着血,却坚定的摇了摇头。冻梨上面留着几道鲜明的牙痕,狗子很想吃这东西。从小到大,甜味儿对他来说都代表着幸福。或许,他就没吃过真正甜的东西。
弄了点雪,在篝火边上烤成水。放在地上不一会儿,刚刚还冒着热气的雪水又变得冰凉。云浩把冻梨泡在凉水里面,可怜的傻孩子就可怜兮兮的站在盆边上看,不知道云浩为毛要这么干。
“傻小子,冻梨要缓过之后才能吃。记住,把这东西泡在凉水里面。过一会泡软了,就能吃了。”云浩抚摸着狗子的脑袋,今天就是这个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