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?”云浩喝了一口酸涩的葡萄酿,心情和酒一样酸涩。
“前些日子,有人夜间行刺尉迟恭。结果被尉迟恭抓到活撕了!太子和齐王说尉迟恭意图不轨,如果不是秦王力保。说不定,已经在监牢里面被黑掉了。
程知节也被调离天策上将府,外放为康州刺史。秦伯伯有病在身,算是躲过一劫。不过若是真有太子当朝那一天,恐怕也不会有好下场。如今秦王府人心惶惶,今天早上的消息是,陛下把房玄龄杜如晦也调走了。陛下还给将秦王府的将校名册交给齐王,让齐王在其中挑选可用之人。”张妙柯从云浩手里接过喝了一半的被子,鲜红的葡萄酿被一口干了进去。
“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关心这些事情的?”云浩看了看身下躺着的这个女人。比他大十岁的年龄,让张妙柯显得十分丰韵。白皙的皮肤好像牛奶,散乱的头发瀑布一样落在胸前,像是一个鬼。
“从你失踪那天开始,我就变成这样了。老老少少一大家子,多少人贼着眼睛打坏主意。李元吉上门威逼,如果不是雄阔海以死相抗,说不定会出现什么事情。太子如果得势,咱云家不会有好下场。”
“是啊!太子得了天下,云家不会有好果子吃。这些年,跟太子走的太远了。积怨已经铸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