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松树皮,仔细看看还长了许多老年斑。云浩可以确定,这人算是废了。就算现在让他复辟,恐怕他也再没那个心气儿了。
这人只要被酒色包围,身体就没个好。不过想想也是,要是这辈子连酒色都不沾,要好身体有蛋用。
“难得还有人进老夫这大安宫,你小子胆子倒是够大。过来,喝酒!”李渊看到云浩进来,大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。大大灌了一口酒,嘴里喷着酒气说道。
云浩接过宫人递过来的金樽,还好是葡萄酿。冰鱼在里面撞得叮当乱响,殷红的酒浆好像血水。
“大安宫,大安宫。太上皇如果再这样下去,还怎么大安?二八佳人体似酥,腰间仗剑斩愚夫。明里不见人头落,暗地使君骨髓枯。”云浩喝了一口葡萄酿,看着场下两个正在拼斗的妇人说道。
“呵呵!你这诗做得倒是不错,可老夫现在想的是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。这辈子老夫净风流了,临老入花丛也是一件乐事。”李渊又灌了一口酒,浑身上下散发着浓浓的颓废味道。
“小子可没太上皇这福气,有四个老婆就够小子忙活的。不过小子在嘴上抓挠的功夫,却是与日见长。今天带了些新鲜的吃食,让太上皇尝尝鲜。”受不了老家伙,当着云浩的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