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云浩那小子呢?又缩在临潼不出来,上次点炮大三元。老夫还想再胡一把!”
和李渊打麻将只不过是输钱,可和老程,老牛他们打麻将需要顶盔掼甲才行。李渊开了头,就不好往回收。黄金打造麻将算是皇帝的仪制,老程他们还不敢触那个霉头。不过黄铜就没问题,所以各位国公的麻将,现在都是纯铜的。
都是沙场上的老家伙,打麻将摔牌骂骰子已经是常态。好几次,如果不是秦琼,云浩早就被打破了头。
没办法玩了,玩一场下来腰酸背痛,跟搬了一天砖头似的。云浩弄了一副竹子麻将,被老程扔在一边儿。说是拿在手里太轻巧,不称手!
这他娘的是麻将,又不是你手里的马槊。常年征战,刀口舔血积累下来的杀气。让这些老家伙很难安安心心的待着,喝酒,女人,麻将就成为了他们最好的消遣方式。麻将桌上的他们,比酒桌上更加的暴力粗鲁。
长安城里面待不成了,家里还有两个怀孕的老婆。再和这些杀才打下去,自己这小身子板可不够这些杀才祸害的。自己还年青,还不想英年早逝。离这些杀才远点儿,非常重要。
张妙柯看着云浩眼角的淤青,哄孩子一样的把云浩搂在怀里。搂一会儿骂一声老程老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