组织了一群上年纪的老工人,来到云家请愿。严词拒绝什么狗屁的全勤奖,态度之坚决让云浩瞠目结舌。气得手都哆嗦了,还得好言相劝。都是五六十岁的来人,万一有个脑淤血的,自己麻烦就大了。
打死云浩也没想到,这次事件还弄了一个副产品。工会这种组织诞生了,这种工人们自觉的组织。成立的第一件事情,就是核查账目。只要发现不合理的福利,一律削减。
用工会头子老富头说的话:“老夫活了快六十年,能吃饱饭也就是到了临潼这些年。顿顿有肉吃,享福享的都造孽。不能给那么高的工钱,一个个都养成了懒汉,将来准有吃不上饭的一天。公爷心善,可不能败家。把临潼败了去,大家都要去讨饭。”
云浩实在没话说,一句都木有。面对自动帮自己省钱的工人,你一个资本家能说什么?
冯盎走了一路,看到的是一座座工厂。整洁的工人新村,房子都是一个样子。还都是摞起来的,听人说住在楼里面的人吃喝拉撒都在里面。就连山泉水,也能自动流到房子里面去。
临潼的街道整洁得像是被狗舔过,干净得令人发指。马车走了一路,地上就没见到一个马粪蛋儿。来来往往的马车,马屁股后面都挂着个布兜子。牛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