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?就看看,这些家伙都有什么可当的。他奶奶的,没想到让当铺发了财。”云浩伸手在炭火前,不断翻烤着架子上的羊腿。大滴的羊油滴在活里面,腾起阵阵青烟。
不愧是专门给李渊搞后勤的,武世彟在供给上对左武卫真的没的说。自从认识到了云浩的重要性之后,牛羊鸡鸭还有柴碳,整天不停点儿的往军营里面拉。扬州本就赋税充足,跟本不差这点东西。这帮大爷可是关系到扬州城的生死存亡,武世彟恨不得把这些大兵打个神龛供起来。
“大帅,兄弟们也是吃过苦的。在碛口的时候,天气比这还冷些,弟兄们都没有叫过苦。不管怎么说进了帐子还是暖和些,可这江南的冷法跟草原上不一样,阴冷阴冷的。走到哪里都是潮乎乎的,晚上睡觉连他娘的被窝儿都是潮乎乎的。冷风好像针一样,顺着袍子的缝往里面钻。在草原上,把手放在裤裆里面取暖没人笑话。可在这扬州,他娘的手插到卵蛋上还是冷。
倭国人来这里,我看是自己找死。要不咱们现在收网算了,何必要等他们走的时候咱们再动手。您说的,早把这些人干掉,咱们好去岳州。”盛彦师嘟嘟囔囔的道,他发誓这辈子再也不来江南了,太他娘的遭罪。
“你当老子不想?你看看这里里外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