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凭苏勖解开了云浩身上的绑绳。
“坐!来人,上茶!”苏勖见到云浩肯解开绑绳,心也算是静下来几分。
“慎行兄,这一次真不是找老哥你的麻烦。实在是事情做得太过分了,我这个部属。在朔方,那可是死人堆里面爬出来的。为大唐立下卓著战功的人,因为无心仕途,只是想在长安城里面平静讨生活。可就是这么个人,被人往家里灌屎尿。我的慎行兄,兄弟阵亡袍泽的灵牌上都被淋了屎尿,过分了吧!”
“有这等事情?军中阵亡将士的灵位不容亵渎,楚公可告知为兄此人是谁,为兄定然为兄弟讨个公道。”苏勖愣了一下,做义愤填膺状。
“不必了!军伍上的人性子都粗,动手比动嘴快多了。首犯已经被射杀,余党这会儿怕也是死了。兄弟正想着离开,不知道哪里来了一群凶徒。手持利刃想谋刺兄弟,结果被我的属下都给杀了。你的衙役捕快们都在场,你可以当堂问话,看看兄弟说得有没有假话。”云浩一使眼色,浑身酥软的陈捕头就被人驾着扔到了地上。
出了这么大的事情,苏勖早就对事情的前因后果门儿清。看到陈捕头,哪里还用问话,只是冷冷的说了一声:“拿下,关押!”
“诺!”陈捕头一声令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