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道。对待这些异族,要用德行感化其心为上嘛。这下可好,咱们与高丽人和倭国人结下了血海深仇。世世代代都化解不掉!”
“辽东水师,那不也是云浩一手创立的?我还见过辽东水师的那两艘船,齐淫巧挤算是用了个十足。”
“对啊!谁说不是,听说还在骊山办了什么骊山书院。荼毒天下学子,李纲李文记,温大雅等夫子也被他拉下了水,甘愿为虎作伥。有辱斯文,有辱斯文啊!”说这话的家伙,一听就是在做痛心疾首状。桌子拍得“啪”“啪”响,云浩在这边屋子都听得清清楚楚。
“云浩就是一条狗,说穿了还不是得听拎绳皇帝的。我汉家苗裔,怎能听任胡虏做皇帝。”
“可惜啊!天下敢说敢为之士越来越少,昨天家主专门招了我们去。说今后不许谈论国事,我等读书人怎能如此胆小怕事。”
“居来兄,不弱咱们联络山东有识之士,反了他娘的。推翻这个胡虏皇帝,匡扶我汉家江山如何?”说到义愤填膺的地方,自然有血气方刚之辈站出来。
“呃……!”屋子里出现了短暂的寂静,再没一个人说话。
“居来兄!怎么?”
“浣枝贤弟!为兄不是惧怕事败被狗皇帝杀头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