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担心吃水线太低,很可能会有危险,云浩还想着多装一些。
这就看出来岭南的富庶,广州的粮仓可以毫不费力的拿出数千石粮食。如果云浩愿意,把镇远好压沉在水底都木有问题。
战船再次轰鸣起来,冒着滚滚黑烟伴随着长长的汽笛声笨拙的转弯。然后顺着退潮的珠江水,向大海一路驰骋。、
来去不过五天时间,云浩便带回来山一样多的粮食。这些米粮足够灾民们坚持一段时间,稀粥开始逐渐变得浓稠。大饼也开始一块一块的发放,领取的时候非常有秩序。至于那些不遵守秩序的家伙,则是被吊在树上。任凭风吹雨打,还有海鸟的啄食。乱世用重典,这时候可不是给机会的和平年月。
程处默变得很消沉,走路都是低着头。即便撞到了人,也一声不吭的走开,而不是如以往那样瞪着牛眼吼人家是不是瞎。
从广州回来,程处默就到处在寻找那个喜欢吃大饼的孩子。我的口袋里面有一小袋牛肉干,能把大饼合着沙子吃的孩子,一定也会喜欢牛肉干。
孩子找到了,却躺在坟堆下面。他娘告诉程处默,这孩子是被大饼活活撑死的。发现的时候,肚子硬得像是块石头。
程处默认定是自己害死了那个孩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