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您真的要跟越公……!”王哲躬身在云浩身后,小声的说道。他是李靖在云浩军中的人,现在要和越国公冯盎起冲突,他有必要询问一下,然后盘算是不是应该插手。
“这里没你们的事情,也不要把卫公牵扯进来。他在长安够为难的了,既然是杀了我送去的人,那自然是我去讨债要说法。你只管安顿好难民,陆续运了几船粮食,应该够灾民们吃的。愿意留下来,就留下来。愿意去夷洲的,就派小船送去夷洲开荒。我会向陛下奏明,谁开的荒地就是谁的,同时免去夷洲一些税赋。究竟能免多少,那要看陛下的恩典。
不愿意留下又不愿意去夷洲的,可以跟着定海号去浙江。总之就这几条出路,你把这些事情办好,老子给你一个月时间。一个月之后,定海号会率领浙江的船回来。不但会带回来一些粮食,更能运走那些想回大陆的人。然后……!然后老子就去广州,找越国公把酒言欢。”云浩好像在对着大海说话,自始至终也没回头看王哲一眼。
“诺!”王哲应诺之后,躬身退了下去。
“狗子!”
“叔儿!”狗子从黑暗中站出来。
“你跟着定远去浙江,用飞鸽传书将这封信送给长安。请淮南王转交给陛下知道,三十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