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是一杆风帆。那么大的鳄鱼,只要被鲨鱼咬住海面上就是一团血雾。民间流传着许多渔船被鲨鱼顶翻,然后船上的人被那些吃人的恶魔生吞活嚼。
既然不能下海,那老子在岸上种地总成了吧。很可惜还是不成!
也不知道哪来的这么多猴子和野猪,一到晚上成群结队的出没于田地。有时候,甚至白天也不怕人。一大片庄稼,一晚上就被糟蹋得不成样子。
总之,这是一片严重不适合人类居住的地方。
云浩看着天上的海鸥在飞翔,听着大海的波涛不断的拍打船身。自己要去的就是这样一处所在,现在云浩觉得把老婆孩子留在广州,太他娘的正确了。
这里有万般的不是,有一点却很不错。航道水域广,码头吃水深。而且还他娘全年无雾!这就难得了,谁都知道大雾是航海人的噩梦。眼前什么都看不清楚,天晓得会不会撞到礁石或者是其他的什么东西。雾气大的时候,就是撞到滨海悬崖上都有可能。
成吨的银子砸下去,崖州的港口修得那真叫漂亮。看得出来,无论是当年的冯盎还是后来的程处默都没有让这些钱打水漂。
沿着索桥走下船之后,云浩还是感觉有些晃。这是航海后遗症,想缓过来绝对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