勋贵都在咱家的工厂里面拿货,魏王府自然也不例外。不过更深的交际是没有的,您吩咐过的。跟魏王府和东宫那边儿,都要保持距离。”
“嗯!这就对了,记住不要和东宫还有魏王府有任何瓜葛。”
“怎么?太子会坏事儿?那陛下也应该立魏王啊!怎么连魏王也……!”张妙柯十分不解的问道。
“这种事情不要乱讲,反正你照我的话去做就好。你是云家的女主人,做事精细着点儿!”云浩说完,就躺在床榻上眼睛盯着蚊帐的顶。
真有点儿累了,一天应付这么多人这么多事儿,脑袋有点疼。
很佩服太祖跟天斗跟地斗跟人斗的勇气,最厉害的是这家伙还说其乐无穷。云浩自诩为凡夫俗子,学不来这本事,也享受不了这份快乐。能整天保持大脑高速运转的家伙,那是他娘的希特勒。
张妙柯的手轻柔的抚上云浩的头,轻轻的揉捏着太阳穴。这一手是跟孙思邈学的,云浩最是喜欢。
不过半柱香的时间,云浩传出轻微的鼾声。张妙柯给云浩盖了一条薄薄的毯子,然后躺在了云浩身边。
皇帝陛下最宠信的国公爷病了,据说是走路的时候崴了脚。这简直就是大快人心,呃……!应该说是大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