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慎言昨日已经到京,因为于志宁病重所以还未去吏部述职。”
“你安排一个机会,老夫要单独见一见于慎行。地方安排的要机密一些!”岑文本点了点头,于志宁的身体一向很好。就这么病了,绝对是蹊跷的事情。或许这就是一个契机,太子东宫那间破屋子到处是窟窿。只要踹上一脚,整栋房子都会塌下来。现在,就是缺少踹那一脚的机会。
李承乾回到自己的太子东宫,脸立刻阴沉得能滴出水来。多年的主仆,于志宁恍惚之间的嘴唇微动李承乾立刻意会。因为他知道于志宁那时候想说的是……饶命!
为什么要自己饶命!究竟做了什么该死的事情!除了自己那若有若无的记忆之外,没有更合理的解释。自己写了那东西,而且还让于志宁带走了。
现在那东西怎么样了,究竟是被毁了,还是藏在这个世界某一个不为人知的角落里面。李承乾的心里好像十五个吊桶打水,七上八下。
一个人关在大殿里面转了一圈儿又一圈儿,左想一个主意不行,右想一个主意也不行。那封诏书一旦面世,那就是自己毁于一旦的时候。那不是一封诏书,那就是一颗炸弹,可以将自己炸得粉身碎骨的炸弹。
李承乾是从内心往外的怕,自古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