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了你们都要陪葬。”孙伏伽也顾不得掩饰,恶狠狠的指着鹌鹑一样的属官。
“好了!不相干的人都退出去!”云浩一声吩咐,就开始清场。
一名属官看了孙伏伽一眼,刚要出口询问一下,就被雄阔海扔了出去。
孙伏伽一摆手,大理寺的属官就老鼠一样溜了出去。
云浩用手帕捂着鼻子,硬着头皮走到侯君集面前。本来想蹲下来好好看看这位夕日的兄弟,可鼓了几次也没鼓起一丁点儿勇气。
“你还是这样爱干净,真不明白你到底是怎么当将军的。出门要坐马车,吃东西还要精细。当年在径州大战突厥人的时候,别说老鼠。就算是死人老夫也吃过,你在朔方守的那么辛苦,怎么过来的?这个问题老夫一直在心里存了十几年,今天要死了你说说。也让俺侯君集,做一个明白鬼。”
云浩做梦也没想到,侯君集居然问出了这么个问题。
“我打仗最重视的就是后勤,挂面,压缩饼干这些东西都可以长期储存。别说突厥人困我半个月,就算是困我两三个月都不会有问题。你是轻骑前行,当然携带不了那么多辎重。”
“哎……!说到底,我还是不如你。”侯君集哀叹一声,无奈的摇了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