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无非就是一死。
一个时辰后,刘安上了凉州城头。
潘罗支这边,先派人在城外三里堆木柴准备烧火,然后派人杀羊。
接下来,有二十人捧着酒坛子站在火堆旁。
这些,李继迁并没有怀疑。
潘罗支出城,在距离火堆旁五十步停下,抽出刀来插在地上,然后才往前走。
李继迁也一样。
可当李继迁走到自己这一边的刚坐下,却见抱着酒坛的人几乎是完全相同的动作,将酒坛在火堆上一烧,然后往自己这边砸了过来。
就在李继迁发愣的当空,却见潘罗支这边飞快的扛着桌子后退,还有几人飞奔着去拔刀。
李继迁反应过来了,这是陷井。
可他晚了半步,那怕有他死忠的亲兵护在身旁,二十只装满了火药与碎铁片的坛子已经在他身旁炸开。
震天的响声之后,潘衮等人从火堆里抽出刀来,发疯一样的冲了上去。
城墙上,刘安淡淡的说了一句:“史书上会写,党项首领李继迁,卒,时年四十岁。”
潘罗支的弟弟厮铎督硬是没听懂。
每个字都听得懂,可联系到一起,他完全不明白刘安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