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修汾河码头、整修几条重要的道路、整修北防的堡垒、整修军械、民夫操军、正军练兵、禁军调两万人马驻防等等。
王嗣宗硬是把这个钱数合理的算到了三百万贯。
至于石炭的收益,王嗣宗也算清了。
仅头一年。
不。
仅今年冬天,从露天矿区就可以挖出价值一百万贯以上的煤,明年一年就能把三百万贯投入全部挣回来,而且还有足够的钱可以用来改善并州的设施、军械以及提供守军伙食等等。
寇准捧着茶杯,淡淡的说了一句:“我以为,王枢密也就是能管一下民生,加强防务的事情,他能力不行。”
“寇准,你这个小人,谁说我不行。你为枢密使,我为副使,你敢说本官不懂兵,你敢说本官不能加强防务。你这个烂赌鬼,你除了赌之外,还有何才能。”
“别,别。”张齐贤赶紧去劝。“以和为贵。”
王嗣宗连张齐贤一起骂上了:“你这个饿死鬼投胎的货,你吃饱过吗?”
张齐贤也怒了:“你这嘴里吐金水的货。”
骂人不揭短。
张齐贤也不算是恶臣,但确实有一个小缺点,就是能吃。
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