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堂上又歪楼了。
就一个杭州水师那里驻军多少,招募多少造船的工匠这点小事,又扯到了杭州刺史,然后扯到了市舶司,这还不算完,又扯上新派过去,这会还在路上的钱若水。
潘惟熙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结果,很淡定。
下朝,回家。
路上都不合人打招呼,到家之后才找人吩咐一句,自己的亲家刘浪到了杭州后,调杭州水师一只官船给刘浪,让潘家的亲兵派一百人跟着。
然后等刘浪到了占城,第一批船回来的时候,要带上刘浪在占城的全部消息等等。
占城有多大利。
潘惟熙给谁都没有讲过,他亲自去过,他知道仅靛蓝草这一项,就值三十万贯纯利,而这草在占城漫山遍野,纯粹就是野草。
更何况,那里有无数的麻,各种各样的麻。
这些,潘惟熙一句都没提。
因为,没必要。
提了,朝堂上会说,我大宋地大物博,这些东西我大宋也有,不差那点。
所以潘惟熙只用了三样东西。
胡椒、沉香、龙脑香。
这就够了。
其余的,商人们到了,他们会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