料弄到北方或是西北去卖,利润估计还行吧。”
赵昌言笑着将卷轴塞到袖子里:“老夫有点穷,五万贯吧。”
“恩。”刘安不在乎多少,只在乎你出钱了。
赵昌言又问:“这个合了多少股了?”
“八百万贯!”
“八百万?”赵昌言吓了一跳,立即问道:“出的最多的是谁?”
“眼下正式拿契约的是赵公你。”
听完刘安的回答,赵昌言脑袋里有点迷糊,自己五万贯就是最大一股,那么这有多少人入股。
刘安说道:“禁军在汴梁的十五万人马,汴梁北驻防的十万人马,士卒们最少的出了两贯,最多的出了十贯。军官依官职有上限,七品一百贯为限。他们不图钱,只求分红的时候能发点胡椒给他们,我看行。”
赵昌言问:“这就八百万了?”
“恩,人多嘛。不过寇相公二十万贯,只是口头答应,钱还没送过来,契约也没拿呢。”
听完刘安这话,赵昌言立即说道:“老夫再加三万贯。”
“行。”刘安没二话就答应,然后又问:“你女婿王尚书,我一会去问问。”
“老夫去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