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刷下来。
刘安这时又说了一句:“明年的恩科,可能会再加一考。我正在想办法说服官家,只能说有可能。我也没把握。”
吕夷简没接话,这事他不想插嘴。
也就是他叔父那种级别才有资格点评。
吕夷简站了起来:“举人这事,我去办。”
“有劳吕兄。”
“小事。”
吕夷简应了一声起身离开。
次日,还是北校场。
今天的场面更大,临时搭了可以坐千人的看台。
有资格进北校场的最低都是朝官正七品。
北校场外,一块三丈高的巨大牌子立着,上面此时还空着,一共空了九排。
同样巨大的木牌在醉仙居外也有一块,同样的是空了九排什么也没填写。
而后,数十万张投注规则就在汴梁城内外投放。
北校场内,有专人负责讲解,也有投注规则。
刘安依旧是陪着皇帝身旁。
皇帝看完投注规则问刘安:“这就是你在灵州那里和他们搞的友谊赛。所得盈余当时是给了重伤至残的士兵,以及孤苦无依的灵州百姓?”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