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少零花钱?”
“听说是三贯,可我也知道他从来不花钱,每个月节余都在两贯六百文往上,我真不知道他的日子是怎么过的。”
石家的石贻孙走过来说道:“前几天夜里,他和寇相公玩牌,听说桌上赌注总计高达上千贯。”
这话一出口,不止潘衮,大半的都白了他一眼。
白痴成这样,怎么出来跟大伙混。
那叫应酬,你若有本事和当朝相公还有太国舅一起玩牌,几千贯家里给你出。
这牌桌也讲一个身份,家里门脸不够大,你身份不够,未必有资格在一个桌上玩牌,这点道理都不懂。
这时,有人飞奔着过来跑到潘衮面前:“刚才在票房,我见你家安哥儿下了一文钱的注,然后注票加了漆封。”
一直坐在地上的石元孙站了起来:“怕是替太国舅买的,这票不能跟,也别打听。”
一文钱。
在场的都是武勋家的子弟,年长一点的都能感觉到,这是李继隆在买天意。
就象问卦是一个道理的。
潘衮把袍子往身上一披:“走,去看场次,这会估计已经出来了。看我今个用五百文赢十贯钱,我娘说了,若是赢了就归我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