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口:“刘学士,夏州之事是不是官家的意思 。”
正准备再忽悠李沆的刘安给愣住了。
吕蒙正看刘安这表情,心中便有数了,这是官家的意思 ,刘安只是替官家办事。
“刘学士,官家自登基以来,并不喜兵。灵州之事这屋里你问一问张尚书,他怎么看。”吕蒙正说完便看向张齐贤。
张齐贤的筷子根本就没有停,嘴里还有肉,却是吐字清晰:“这事能怎么看,最初不过就是灵州没了,心里难受了几天。话说我也没兴趣去要灵州,灵州那里路远,粮草补给困难,因为穷苦,年年有逃兵。”
张齐贤正说着,李沆轻轻一拍桌子:“你把筷子放下。”
“老相公,你致仕离开东京了一段时间,回来之后也很少与朝堂之上接触,有些事情就在你眼皮子低下,你没看见。”
刘安脸皮够厚,立即接了一句:“灯下黑。”
“对,就是灯下黑。”
张齐贤把筷子放下,倒了一杯酒站了起来,先是冲着门外喊了一句:“门外边的走远一点,给老夫换一个新锅料,再准备十盘羊肉,一盘丸子,再来几根黄瓜。”
吩咐完,张齐贤走到刘安面前继续说:“灵州我不想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