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士安老了,向敏中是最佳的管财之人,王旦太宽厚。好好培养一下我女婿王曾,是个人才,还有钱若水,蛰伏十年,吏部尚书是他最合适的位置。”
李沆一挑前衫,给李沆跪下重重的磕了一头。
李沆受下这一礼:“既然有此礼,老夫便教你十年,十年之后你若连相位都得不到,老夫也无能为力了。”
“谢恩师。”
刘安站起来,重新行大礼。
自己可以说是逆不道的人,但就是这样,李沆还愿收自己为学生,这一跪刘安诚心实意。
李沆接受了刘安的大礼之后站了起来,却没有扶刘安,而是背着手说道:“那么为师先给你上第一课。为师为相之时,许多人聚拢在为身为旁,你以为这是为何?”
刘安难得这么恭敬的磕了一个头,这才回答:
“老师需要人,而他们需要依靠,各为已利。若老师失势,依旧还能心怀义字的人,才可为友。纵然那些反复之人,当老师再次得势之时,也并非完全不可用,落井下石有,锦上添花者有,雪中送炭者亦有。这三种人不可能完全消失,水至清则无鱼。”
李沆象是头一次遇到刘安那样,示意刘安抬起头不断的打量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