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可以消减军费的开支。
所以,刘安说的第二件事才是有意义的。
果真,皇帝又提出了:“安哥儿,关于武清的盐场的事,你再辛苦去一次武清,把这事定下来,有一个详细的测算,总要有头一年能晒多少盐,明年有多少。不过也不用急,辛苦了这么久,回来也休息些日子,武清的事情明年开始也没问题。”
“是,官家。”
刘安刚应下,皇帝又问:“照这晒盐的法子,除了武清之外还有何地。解池那里自从用了煤来煮盐,产量大增。听闻六谷有盐湖、秦凤路与泾井路,也有盐池。还有,巴蜀之地,若盐业能达到每年二十万万斤,百姓之福。”
“臣自当全力而为。”
“好,那明年就全力办这事。”皇帝把这差事给了刘安。
“是,臣领命。”刘安很想反对,但自己不能。
正如李沆所说的,想改变就要有权力,寇准一直在往权臣的路上走,甚至有些作法带着极端,寇准放纵自己,喝酒无节制、赌博赌家产,但后妻与自己女儿们的嫁妆钱寇准却不动半分。。
刘安现在倒是理解寇准了。
压力太大,人需要放纵。家产什么的寇准真不在乎,寇准似乎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