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能说你什么。”
刘安心中默默的跟了一句,若我掌握整个朝堂,这才是最安全的。
这话想想也就是了,绝对是不能说出来的。
章佺又说道:“在城中查抄了刁民之宅,刘巡视暂住吧。”
“谢章公。”
赵惟叙一家从开始就没几个人说话,不是他们不想说,也并非没当刘安是自家人,可话不敢说,说多就有错。万一那一句不合适又传入京城,他们便害了刘安。
次日官宴。
赵家只来了一个人,赵从郁,也仅仅就喝了几杯酒就找借口离开了。
莫说是刘安。就是潘惟熙到这里来也一样。
而且潘惟熙到这么多年来以来,能三年来一次就算是来的次数多的,若是潘秭灵倒没事,女子回母亲娘家住几天没闲话,但潘惟熙就是不行。
手握兵权的人,你和一位皇亲走那么近,想干什么。
也正因为如此,刘安都不敢让赵家几位表哥去占城,就算是自己掌握了朝堂,只要不想造反,也要避讳些。
几天后,卫浩到了。
是被大理寺的人押解回汴梁,有人在暗中安排了一下,让卫浩生病所在京兆休养几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