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就行。我嘛,再开一条路,这事急不得,我还要作些准备,估计会打仗。”
“往那里开?”
刘安没回避,立即说道:“从杭州、明州出海,往南一直到占城,再从占城到淡马锡城,而后往南是商路,穿过麻六甲海峡再往西,一万里可以到天竺南端,两万里可以到大食国,但想到罗马,可能还要有些麻烦。”
“不过,从淡马锡往南,这条商路也挺肥的。若不出意外,最多五年我能把糖价降到现在的五分之一甚至更低。”
阿厮兰汉听懂了,哈哈一笑:“我还以为有现成的呢,现在听起来无论是西去的北路,南路,还是你的海路,都要打仗。”
刘安深吸一口气:“仗剑行商,没有剑,就没有商。你穿金戴银、肥肉美酒。那些穿麻忍饥的人,可以帮一把。但还有吃了带骨肉却妒忌你碗里肥肉的,总要有把剑不是吗?”
“没错,弄死他们咱们安心吃肉喝酒。”
刘安举着酒杯站了起来:“有一句话我说到前头,以免将来我们兄弟兵戎相见。”
“讲,这话要讲就讲痛快了。”阿厮兰汉说完后看了潘罗支一眼,潘罗支也说道:“那就讲,话讲到前头也是礼,这讲的也是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