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的脑袋,西去砍过一城寨叛军的贵族,南下扫平占城王国不服王化的山匪乱贼。
带着一身的伤在两个月前坐上往汴梁运麻料的船,作为回乡探亲的第一批士兵。
两个月过去了,伤也好了,这一路坐船人也养的有些微胖。
终于,他又一次站在处当年他回首落泪土岭上。
七年了,当年的少年已经成人。
“什么人?”几个巡山的村丁拿着木杆矛围了上来,但都没有将矛对准他,毕竟这位还带着一个婆娘两个女娃子。大大小小带着十几个包袱。
男人看了看四周,突然手臂一抖,一把精钢方口长刀亮了出来。
就这口刀。
识货的人一定会说,放在京兆,五贯钱你买不走。
巡山的村丁见到刀瞬间就紧张了。
“哈哈哈!三狗、驴蛋子、狗剩子,哈哈哈!”男人笑的极狂,笑着笑着泪就涌出来了:“我,我是四狗子。”铁塔一般的汉子象个孩子一样泣不成声。
七年,白家老四离家七年,没有一点音讯。
是死是活无人知晓。
白家。
白老汉四十九,看起来象七十岁的人,佝偻着身子坐在屋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