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里面一个又一个枣核大小的东西,圆圆的,有点硬。
老御医闻了闻,然后摇了摇头:“惭愧,老夫不识。”
“我识字不多,也不通医理。此物我等军中兄弟若有咽喉疼,或是风火牙疼,此物极有效,只须热水泡开喝水便可。因军中老军医不在城中,小医童也没有一个可请教的人,但此物我等兄弟已经用了数月,挺好。”
“这样,老夫试试。”
不愧是宫中出来的御医,泡开之后尝了尝水,便说了四个字:“甘、淡、性凉。”
“好东西,哥儿刚说可为有一担?”
“这是送老先生的,待我回去便找人去采摘,尽快给先生送来。”
“不,备个价,我百草号先要十……一百担。有药有价,公平买卖。哥儿有新药材介绍给我百草号已是恩情,令母的病我百草号分文不收,若再推辞便是见外,老夫还想请哥儿带老夫两个徒弟同去,想必不止这几种药材。”
白海峰也没客气,他已经不是当年山沟里的穷孩子。
出来这些年也是见解世面的。
当下白海峰说道:“带人我没问题,但出海我不敢保,杭州水师与杭州市舶司查的极严,没有通关文书,上不了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