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就哭,哭起来要死要活,你挖他家祖坟了?还是你拐他家婆娘了?来,今个高兴,喝两杯。”刘承珪说完,手后一串小太监就进来了。
摆桌子,架铜锅,上羊肉,摆酒。
刘安打量着这锅:“好锅,上上等好紫铜锅,这锅没有十年老工匠打不出来,看这锅上的花纹,都是一锤一锤给敲出来了。”
刘承珪乐呵呵一笑:“那当然,宫里的铜匠可不是白给的。”
锅子点上,酒倒上,小太监又一溜烟的退了出去。
刘承珪这才说道:“上次你回汴梁没功夫和你喝一杯,我说你家里那二小子,长进不小。他去的时候还抱怨,金铜矿挣钱没多少,下这么大功夫不值当。我就说他,没见识,就是一个小商人的脑袋。”
“现在呢?”
“自然是教了。”
刘安哈哈一笑,给刘承珪把酒倒满:“我替弟弟谢叔了。”
刘承珪问:“你没问,教了什么?”
“不用问,一个金铜矿区虽然获利不算大,但这只是开始。而且带动了周边的经济,周边的经济给朝廷的税一年我估算没有百万贯,也有七十万贯。而且我估摸着高琼将军对草原克烈部,一手钢刀一手茶饼,现在手上蒙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