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打。而且他们多是小股人马北止犯边,占了便宜就退,吃亏了也赶紧逃。但瞿越弱,弱在他们也有城池。”
“恩。”
“直接打他们王城,打完了再谈。若我是领军将军一定这么干,我岳父领兵多年,相信也懂这个道理。所以打什么大罗城还是叫安平城的,只是一个幌子,真正打的肯定是瞿越王城,而且我爹也在。”
刘承珪这就不理解,马上问:“你爹懂兵?”
“我爹贪财!”
“不明白。”
刘安想了想,换一个说法:“党项的夏州城叔有印象吧。”
“有。”
“一个夏州,富了多少兵,富了多少小商。我爹一个商人,还是个小商人,在汴梁城都排不上号的,可一个夏州后如何?在汴梁他说话有身份,为什么,因为发财了。”
听这话,刘承珪原本想说你爹借你的势,可再一想,刘安讲的也有理。
刘承珪问了:“那然后呢,结果呢?”
“结果就是,我爹一定会鼓动我岳父去打瞿越王城,为什么呢?”
“你说,为什么呢!”
“因为,打下瞿越王城,其中财富叔你说是发赏赐还是发赏赐还是发赏赐